百余人的规模,比起出发时候,至少一小半的使团成员选择留在了欧洲和新西班牙,现在想想也许这些人的选择更为正确,至少不会因为信仰而遭受杀身之祸。
说起来今日也不过是如平常一般失眠早起的一天罢了,至少从他微凸而憔悴的眼珠中看得出来这种情况早已是司空见惯,但眼下还得强打精神。
“你们真的是从日本来的?”当十五、六岁的少女出现在支仓面前时,他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讶异。
少女长着一张清丽可人的东方面孔,倒是他身边的那位年轻人像是有些南蛮血统,神态看起来也更加腼腆一些。少女身后的仆人则似乎是个日本浪人,但也只有尚留着的月代头和腰间的跨刀能够看出此人身份。
“我想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思雅,家在平户户木引町,你也可以叫我伊丽莎白,家父是平户的商人李旦,至于这位是澳门的何经济。”李思雅的日语配着标准的银铃般笑声,让她的话显得真实而不容置疑。
“澳门?”支仓常长狐疑地看着那何姓青年。
青年连忙用现学现卖的日语回道:“在下何怡,如今在耶稣会中做些事情。”
“不知两位见我所谓何事?”
支仓常长颇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