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已经听说了公爵离婚的事情,心道若不是澳洲人恐怕公爵阁下在知道此事的那一刻便会带着手下去将那商人和自己老婆‘就地正法’了,所以他并不相信阿隆索会出于感情为自己求情。
阿尔卡拉斯并不明白自己在澳洲人心目中的地位,在马尼拉多年,如果说市政厅中的档案就如朱大钊那日对学生所说大秦图书的话,那阿尔卡拉斯无疑是殖民者中最像萧何的那类,这些年来的贸易、税收、贡献全都在他的脑子里,甚至当年若不是他在后方运筹帷幄,席尔瓦总督能否在荷兰人的进攻下组织其一支远征舰队都还是未知之数。
因此,比起从浩繁的数字中整理文字,许多问题对于这位审计官而言却只每日都在进行的工作而已,若是招讨司有何疑问在阿尔卡拉斯那里也就是两三言便可说得清楚的事情。这将为元老院对新疆域的统治带来极大便利,更何况阿尔卡拉斯本身就是一名极为宝贵的内政人才,他的用处很多。
“为什么是我?”阿尔卡拉斯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你的才能,以及你的身份。”谢明的微笑让人温暖,回答同样真诚。
没错,平民这个身份在很多时候意味着上升通道的云泥之别,就拿阿隆索来说,也许他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