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此物扁平呈椭圆状,浑身透着重金之色,翁翊皇眼皮一跳便一眼望见上面‘天正十九年’和‘拾两后藤’的墨字花押。他自不会将这枚鼎鼎有名的天正菱大判给认错,可这枚金判足可兑换白银数十两,当作定金实在是豪阔了,毕竟自己与对方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他慌忙忙接过金币,道:“如此最好,翁某也是这意识,倒要多承首长信重,此番必不负所托。”
金士山、黄承灿……接过金币的一瞬,翁翊皇心头已经计较出好几个名字,都是熟谙冶炼又与他有过命交情的同乡。
下面边走边说,傅小飞又提起其中不少行事注意的细节,让翁东主大感体贴,对于这桩生意背后原本的一丝顾虑也都打消了。
不觉间两人已走出了六、七里地,前面便是翁家所在的川内浦,泉州的华侨匠人多聚居于此,果然一到此界,已连着遇见几人在路上与翁翊皇见礼,看起来他在此间果然有些人面。
路过千里滨时海滩上便有许多海女正在捡拾贝壳,都穿得极简短,傅小飞看着其中女子气度天然并无雕饰之感,又兼收裙漏肩让人入眼之下颇觉清爽。他正盯着一位埋头仔细翻找的俊俏少女看瞧,那少女却像发觉了一般朝这边猛一抬头望来,似乎正与他眼神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