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倒不难,最近刚好听得一桩官司,若是理清当能解决这屯田地的问题。”
“哦?是何官司?”张鹤鸣有些意外,这无关紧要的一句寒暄难道又能为自家引出什么好事不成?
“是赤水卫那边,永宁宣慰司土夷侵占白撒所军田的事情。”
张鹤鸣闻言眉毛一挑,“此事天成是听谁说的?”
“赤水卫那边大都知道,不过星平却是听一位友人所说,其父是赤水卫指挥使许成名。”这倒没必要撒谎,此事他的确是从许尽忠处闲聊听来。
“原来是他。”张鹤鸣似乎想了起来,一年多前曾与王星平一同料理劫杀贡使土夷的那位许指挥。
王星平说的事情张鹤鸣身为巡抚如何会不知,赤水卫辖下的白撒所地处川黔交界之处,早年间有所军因贫将所下东山堡、吴家沟等处田地私与典卖给附近土夷。后来军中清查退还了典资但土夷却不愿退地,如今便成了一桩无头公案,贵州这边的确曾责成有司查问,但因为土人多属永宁宣抚司,故又要移书四川,两边官吏便正好推诿。而永宁那边的奢家更包庇土人,这样也就渐渐无人去管,反正田赋还是算在逃亡军户身上,但既已逃亡也就理直气壮的征不上来了。
此事张鹤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