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屯田军户且要依先前例暂免田赋,当然也不是完全不交,就如今年一般若是收成看得那也是可以报效一番的。
无论是军屯还是团练,王星平这套做法已与私兵无异,但张鹤鸣也想得明白,自己手中的私兵总比水西的土兵要强,好歹是站在朝廷一边的,他也指使得动,只要能助他成功,他日这里的事情自不用担心,何况王星平也是个有担当的。
且以此子去年屯田的成绩想来是有什么秘法能够丰产,这些田地不说照去年一般能增产三成,就算只有两成自然也就种得了,原本多年都只在纸面上的田赋过个几年便能再变成实纳如何不好。
“只是,天成可是已有了谋划?这典出的田土册籍亡跌应该不少,恐怕不好清点,若没有实证就怕地方上土夷乘机作乱。”
即便汉民之间为了避税都是花样百出,什么隐田、褶子田多有,更不用说这等目无王法的土夷,就算册籍还在,但已是多年没有实征过,如今的税吏还能找到那田的恐也没有了。若无册籍一一看得,那这事从起先便没法继续下去了。
王星平笑道,“我这里正有两位得用的,一个是威清卫指挥使王镇邦,此人是学生同宗,愿为这事出头。还有一个叫朱永年的是卫中佥事,他向来做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