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事我既答应与张相公一体上疏自然会说到做到。”
万历十七年沈老爷进士高中后的第一个差遣便是在工部虞衡清吏司任主事,这官造铜钱的质量如何他自然比旁人更为明白,王星平这钱显见得更好。
沈埈卿也在一旁帮腔,“父亲大人抚滇头一桩便是督办粮饷,若是天成贤弟此议能成,那以后便可逐步以钱易贝,这财权也就能够归于布政了。”
“确实,老夫此番抚滇,离京之前方阁老专门交代务要将西南经营稳固,我知天成在贵州便是帮着张相公屯田练兵,我倒也有心效法只是不得其人。”
王星平这才恍然,方从哲与沈儆炌都是湖州同乡,这样说来将沈老爷调来西南,看来也是用意深刻,就不知是真的想要稳定西南还是在帮着同乡躲辽东的差遣。而沈老爷这样说那是在向王星平讨教了,不说点干货恐怕没法交差。
“星平闻自辽东糜烂以来,熊帅已接连移文要调西南劲旅出关,如此一来滇中土舍必定骚动,但学生以为这反倒可以帮相公打开局面。”
“天成是说用兵?”
“正是,当初张相公抚黔也是用的这个法子,先生要革新云南经济,这第一条便是要有武力压服。”
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