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黔国公的家人帮他将这门给生生关上了。但推行铸钱却是缓不得了,这生意谈不上多少技术门槛,端看一个态度以及心黑不黑,至少以王星平带来的母钱质量沈儆炌是愿意为其背书的,若是能因此将云南钱法革新,那无疑是一桩了不得的政绩,声望也自然有了,而其中唯一麻烦的还真是黔国公头上的这个云南总兵官的世职。
“相公何不另起班底?”王星平道。
“另起班底?”
他如何不明白这其中意思,不过初来西南并无根基这军队班底哪里是说有就能有的?沈老相公忽然觉得这王星平似在自荐?
王星平倒不知道沈儆炌是会错了意,乃道:“我曾闻前任松潘参将袁善极为知兵,却因得罪了黔国公被寻了个错处罢官赋闲,先生何不将其延至麾下,正好能用。”
王星平的话说得很直白了,这人知兵倒在其次,重点是因为沐昌祚才被罢的官,简直是抚臣天然的帮手。他想了想又道:“见任云南都指挥使钱中选是从贵州调任,袁善的事情相公不妨找他,想必能帮上忙。”
沈儆炌眯缝着眼看了王星平一阵,笑道:“天成这次来找老夫究竟是张相公的意思还是你自己要来?”
王星平闻言赶忙起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