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了多少?”
“秦王三千两,德王一千两……公爷看我们要不要也捐?”
“这个趣自然要凑。”
“那公爷看捐多少合适?”
“八百两吧,我家毕竟不是亲王。”沐昌祚自己说起来都想笑,秦王先不去说,德王朱常洁封在山东济南,临清的王庄王店他家占着不少,结果只掏出一千两做样也亏他拿得出手。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布政司正在清丈田亩,不能不说没有东虏的关系,这种时候恐怕皇帝更多看的还是个态度,所以即便是做样他也要跟上。
“圣上龙体可有什么不妥?”沐昌祚又照常问起皇帝起居,也许在这些亲王贵胄看来也就只有皇帝的健康与否还能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相比之下远在万里之外的辽东根本对他们起不到多少触动,除了做样捐些银子便不再有任何干系,反正辽饷也派不到他们头上。
清客听老公爷提起皇帝,言语中便多了几分八卦,“倒是听到些有趣的,最近这些月鸿胪寺丞李可灼献药有功成了万岁跟前红人,小人这次也专门与其结交了一番,听闻说皇帝有意让他接沈抚军的班。”
沈儆炌在调任云南前的官职是光禄寺卿,掌管国家祭祀朝会等事,非进士出身能得这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