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如今这不伦不类的口音却成了他的优越所在。
但纵然每日醉生梦死,然于玩乐上他还是有些追求,是以身处笙歌艳舞当中,沐小公爷还是想起了白天安排下的有趣事情。
“那个姓王的小子身份查清了?”
“查清了,不过此子还真是大有来历,小公爷猜猜他是何人派来差使的?”
“猜个屁,你这驴货何时学得那般文酸样说话?”
那家人赶忙掌嘴,“没想到王家小子竟是黔抚张鹤鸣派来的,与沈相公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确是被留了饭。”
“这样一说那小娘我倒是益发感兴趣了,你可想到了法子?”
“小人……”
“别废话,有屁就放。”
“小人思量着恐怕只能强抢了,不过此事不好在城里做,只能等他们回贵阳时远远跟着下手,但军户和庄丁都不能用。”
这亲信倒也想得明白,沐启元不在乎街谈巷议但他可得在乎,既然世子相问,这差事多半也就着落在了自己身上。可这毕竟是掳掠良家女子,对方似乎还有些背景的样子,调军士或者庄丁无疑就是摆明在说这是沐家指使,沐启元倒是不怕,他好歹还是挂着都督佥事总兵官的衔,怎么都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