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的所在,而此时这里还是一片密林掩映下的山沟,入冬以后路上行旅更是渐少了。
段永基和手下便是如此在马车后面紧赶慢赶跟了小半日光景,先前在大路上不敢下手,到了此地才大着胆子凑了上去,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说,他们是什么时候下的车?”一个刀疤脸凶汉将匕首横在车夫身前厉声道。
那车夫哪里见过这等凶神,早已吓尿,颤颤巍巍道:“好汉容禀,在板桥驿他们便下了车,只教小人还照原路朝易龙堡去。”
他又见这伙人怀揣利刃显是来者不善,忙又讨饶道,“那公子倒是先将川资已给过了小人,小人权都奉给几位好汉,还望好汉——”
‘饶命’二字终于没能说出口来,车夫的脖子便被干净利落的割开一条口子,鲜血直喷上了树梢,人也跟着瘫软下来。
段永基见刀疤男子如此做,心头一阵不耐,“罗奔你……”
他本是打算抢人而已,又不是老窝里的娃子(注:奴隶)说杀也就杀了,云南府毕竟也是滇中首善之区,胡乱杀人可不好,早知道便不该带这人一起。
“驴毬,谁知道这车夫与他们是不是一伙,没看见我们几个都被这狗入的小亡八给耍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