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黔国公府中的这位管事还是颇为可靠,不是什么大事应该不至于说到他这里来。
那管事斟酌了下词句,“是庄中粮库走水了。”
“吓?”老国公正在埋头喝茶,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眉毛挑动之间咧嘴问到,“现在的管庄胆子已经这么大了?恐怕得好生管教管教了。”
听到这事沐老公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管庄之人监守自盗玩起了火龙烧仓的把戏。
老管事道:“应该不是余子纯所为,这次还烧死了一个公爷派去的上差。”
“死的是谁?”沐昌祚神情微变。
“广南卫的李时义。”
“是他?”但沐昌祚又反应过来,“既死了人,你怎么倒说不是庄上自己做的了?”
“因这事还有隐情,李时义先前私扣了几个贵州的军户关在庄上,这次出事后那些人也都不见了。”
这话一说沐昌祚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此事都有什么人知道?”
“公爷放心,庄丁知道内情的不多,都不敢乱说,唯一可虑的只有曲靖府,先前李千户曾报了官但官中没有受理。”
“蠢材,死了都不让人省心。”沐昌祚的手狠狠捏在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