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星平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听着众人诉苦,等几个土目聒噪得差不多了,这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那各家的田土数目及所在星平便以此先报与相公,但若有隐瞒可就不要怪相公无情了。”
从清军厅出来杨五老觉得轻松了不少,他只报了五百亩的田额,当然这些都是官道旁的庄子,实际上他家的庄子不算侵占的军屯也在这数额的三倍以上,不过那些许多是族中丁壮的自耕之地,报与不报倒也能够敷衍过去。
他正在心中默默计算着,这回各部出了两千两银子,他家便分摊了四分之一,算是各家中最多一宗,若以去年辽饷加征成例来算,每亩九厘的加派也不过是十八两罢了,这样一想前些日子定下的两千两银子又觉得有些肉痛了。
眼看日头西沉,便见一名族人急匆匆赶来。
“头人,不好了!”
“何事?”杨五老心中嗔怪。
那家人倒也老实,“今日早间官军大举出动,已经占据了我们在河南(注:鸭池河)的数处庄子,庄中的族人连同娃子全都被官军扣住了。”
“哪里来的官军?”
“据逃出来的人说是巡抚的标营,还有……诘戎所的官军,有布政司的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