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不大放心,同时也是想再借这次的机会招一些北方种子回来。
三则新任黔抚眼看就要到任,此人与张鹤鸣究竟政见如何眼下并不清楚,就怕两位抚军在交接中生出什么龃龉让他夹在中间难做,索性不如先跑远一些,等局势明朗之后再定取舍也好,而且他在北京离得朝堂近了消息也多些,与贵州呼应自然更能机变,黔国公都能遣人入伺京师动静,他王星平为何不能。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则是,听说皇帝的身体益发的不大好了。
李可灼在给他的私信中隐瞒不多,傅小飞那边也能通过电台加以印证,虽然在服用了‘丹药’之后皇帝的痛风症状有所缓解,但生活上的节制毕竟不易,加之病势也非一日所积,看起来的确有些不可为了。
而眼下他唯一的纠结事,正是源于科举。
按照以往规矩,他得先参加完本年院试的岁试取得生员资格——也即是成为秀才,到了明年初过了科试取得乡试资格后再通过七月的秋闱才能上京,不然这参考与上京的行程便有矛盾不可调和。
然而时间却等不得,故而剩下的路便只剩下一条——入国子监。
【参考文献】
1、《大明会典》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