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恐怕辽东的军报也是一桩原因吧?”
一身的病痛还天天被各种坏消息添堵,外面还有一帮只知道清谈的书生数落自己的不是,任谁也不会有个好心情。
王尊德喝了一口清茶,叹了口气,“沈阳情势危机,辽东兵马逃亡甚多,援辽的客军也多有敷衍。”
“这个侄儿倒是听说了,来的路上还曾与援辽的石砫土兵同行过一程,那白杆兵的士气倒是颇高。”
“那彭象乾顿兵涿州不前的事情你知道么?”
“湖广土兵是先我们而行,不过来京路上倒是听石砫的秦夫人提过此事,永保土司约束不严,加之彭象乾抱病,这也的确是难以预料的事情。”保靖宣慰司此番共调援辽军五千,到了涿州彭象乾一病不起,士卒一夜间逃亡三千人。和他同出一脉的永顺宣慰司也好不到哪去,先一年征调的彭元锦部三千人磨蹭了半年才到北方,结果最后抵关的军卒不到七百。
王尊德又道:“说起来这秦氏倒是个知进退的,话也说得漂亮。”
缺钱缺粮,秦良玉的白杆兵同样也遇上了,毕竟朝廷新赐的三品服色当不得饭吃,但人家话却说得漂亮。‘臣兵跋涉万里,若非器械颓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