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章程?”王星平的表情波澜不惊。
“唯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李可灼复又叹了声气道。
王星平看着李可灼的模样,斟酌着话语,“客卿是在担心神霄真人故事?”
其实王星平内心倒平静得很,皇帝龙驭宾天固然是一件大事,但其中究竟能有什么机缘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然而此事在李可灼心中却如打翻了五味瓶。
毕竟这些老人可都是熟谙国朝典故的,世宗时候的陶仲文,位极人臣二十载,最盛时开国朝先例兼领三孤,靠着皇帝的恩宠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从孙子辈都相继得了恩荫。但等到穆庙老爷一即位,陶仲文的后人便被寻了个伪制药物的连坐给下狱论了死,李可灼的心病正在于此。如今的这位小爷虽然颇有仁声,但并不妨碍文官们会撺掇着拿自己这个‘小人’祭旗,方相公与御医的对话显然传到了他的耳中,而神霄真人则正是陶仲文当初的封号。
不过在王星平看来李可灼距离陶仲文的位置还差得很远,但正是如此被进士们拿来消遣的可能反而更大。
“不瞒天成,老夫正有这个担心。”李可灼舔了舔舌头,似乎有些言犹未尽,他叹道:“可灼这身老骨头倒是无碍,就是担心子孙后代受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