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剿匪可有把握?”
“兵凶战危哪里能谈什么把握,不过是做到甲坚兵利,想必区区一些响马也翻不起多大波澜的。”
其实他哪有如此托大,早先便已经通过傅小飞又将任丘和雄县中间这近百里的一段仔细摸了一遍,以白洋淀和五官淀为中心,总计啸聚其间的响马当在三、四千之数,其中最大的是过天风一伙,据说总数近千,背后的窝主便是任丘八姓之一的鄚州李家,而李家的对头他也已经联络到了。
“好一个甲坚兵利,天成这是要学唐太宗啊。”
“先生说笑了,此去剿匪还要瑞阳先生(注:田生芝)多方帮持的。”
“三弟那里我自当修书一封与你方便的。”田生金倒也毫不见外。
“那就多承先生美意了。”说完他起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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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平是在八月初三出城南下,彼时整个京师还沉浸在新皇登基与大行皇帝宾天的巨大气氛反差之下,他却只是对李可灼交代了几句便匆忙上路了。
他对李老爷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言及东宫骤登大宝,难免被有心人所诱,献药之事务必慎之又慎,切不要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看如今这架势,文官们都在忙着清算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