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似乎就有两百来匹白麻布的样子,加上柜上如今的存货应当差不太多,还有缺口的话就加些银子去高家和郭家挪借些来。”
“这……”老管事有些不大明白,“恕小人多言,老爷怎么会如此看重此人的?这汉子不光口气蹊跷,甚而连定钱都没曾给过一两的。”
听老管事不明所以,李老爷有些得意道:“你还没看出此人的身份?”
“身份?”
“我先问你,这段日子白麻布为何价格看涨?”
“自然是因为国丧。”老管事恍然,“原来如此,看来这人也是为此而来。可为何会要如此之多,难道是想转卖获利不成?”
李若虚呵呵笑道,“我原本也如此想,不过听他一口河南口音,又自称是卫辉府人士,加上这行事作派,恐怕多半是藩王府上的门客。”
“藩王府?”老管事闻言一惊,喃喃道:“卫辉府……莫不是……潞王?”
“你还算有些见识,恐怕真是如此了,我听说如今小潞王的生母杨次妃喜用同宗之人,恐怕此人还真是潞王府的门客。”
“这就说得通了,以王府之大,的确是需要如此多麻布。”但管事转又疑惑道,““潞藩虽远在河南,可如今都过去了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