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正木矢次卫门则是在北面的安平港当值,像他们这样投奔澳宋的日本切支丹还有许多,无论青壮老弱,元老院一概收容,几乎所有人都能人尽其用,不仅自己衣食无忧,还能靠着差事养家糊口。
“这么说澳洲人也如你们一般奉教?”沈有容知道明石道友和许多长崎武士因为村山等安的原因也都是天主教徒,既然澳洲人庇护明石,想必也是教徒一类,听明石的汉语比之当初益发流利,恐怕在这边过得不错,只是话语中多了许多辽东口音让沈老爷略有疑惑。
明石道友却没有认真接话,只是有些感叹,“奉不奉教如今无所谓了,倒是不意能在高雄见到军门,当年的恩德拙者还铭感于心的。”
“当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也是你辈无心凌犯中国,我这次还是听人说起如今东番气象一新,想来看看而已。”
何乔远也道:“我等初来此地,见样样事都透着新鲜,只是苦于没个向导。”
明石道友闻言笑道:“军门掌管福建海防,对台湾这里上心也是自然,不过元老院治下并无什么见不得人,这些日子从大明和日本过来的移民有增无减便是明证,拙者明日正好休沐,就陪军门转一转这高雄好了。”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