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猎杀土人生番,将其骨肉熬作胶质,谓之番膏,内地之人以为奇效,往往高价寻购。其实在元老院看来不过是愚昧无知的一种表现而已,一如后世欧洲人以木乃伊打粉入药一般可笑。
但既然此事已属杀人害命,且手段极其残忍,故而一经抓获此类人等,也不需送去劳改,直接就给挂在了碉堡上面,据说等挂满七日后还要挫骨扬灰拿去肥田,之所以不敢挂得更久完全是因为元老院担心天气太热引发疫情。
另一方面,与严惩采生折割相对,生番馘首(猎头)同样也是严禁,元老院一向认为这种所谓传统习俗既蠢且坏,一方面会造成汉番之民的对立,又会减少人口,元老们甚至都觉得,台湾生番猎头又不是为了敲骨吸髓,本地山中又多野猪鹿群,连补充蛋白质的理由都没有一个,实在让人费解。
反正如今也没人有功夫去探究原住民的风俗历史,故而还是一刀切的做法。
一旦干犯猎头禁令,同样是主犯绞死,全村踏平,村民除了出首的之外全部连坐充作苦役。经过这些月的努力,在医疗队和军队的联合‘工作’下,台湾南部的番人的确已经不情不愿地放弃了这一陋习,只剩下北面山中的真正生番还有待经略司去‘移风易俗’。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