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命一上将出日丽城自海路抄袭,佛主自领大军北上,则北事可定矣。”
阮福源闻言大喜,道:“先生一席话,使吾茅塞顿开。”
陶维慈却只笑道:“些许口舌之论,如何及得佛主雄才大略,只这才是昔年李太尉(李常杰)‘南国山河南帝居,截然定分在天书。’两句的深意。”
“好一个‘截然定分在天书’,此正天赐先生于我。”听了此言,阮福源骤然起身,对着陶维慈行了一礼,“若蒙不弃,我愿以先生为军师,还望先生助我阮福氏一臂之力。”
此时,陶维慈埋在肩下的面上,得意之色一闪即逝,堂上只闻郑重之声,“维慈敢不从命。”
“先生既已是我军师,还望详细筹谋南征方略,以释吾疑。”
“何用释疑,南征之事佛主心头不是早有定计了么?”
“先生何出此言?”阮福源讶异道。
“我听说佛主南下之前刚给阮掌奇加了食邑。”
阮福源闻言面色颇为古怪,但马上便哼笑了一声。掌奇乃是安南武职,本不止一员两员,但这里说到阮掌奇,阮福源便知道指的是自家的那个侄儿阮福宣,乃是其弟阮福河之子。去年以来,阮福源之弟阮福洽、阮福泽因内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