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护场的青手,青浦、华亭的团练在座的员外与背后主家谁没少出过钱,怎么倒问起我该如何做了?那胡八无外乎手中有些银子,恐怕多半还是澳洲人给的,万通行的人其实不多,只要把住了货源,任他能翻了天去。”
其余各家闻言像是想通了般,纷纷附和。
“不过这只是一条,官面上也要走到。”郭增福对众人反应满意,继续道,“今日回去,还请各位都劳烦主家的老爷出了拜帖给府中县中各位官人,务要言明其中利害。”
“事关商贾之事,官中恐怕不会干涉吧?”这回依然是陈东主在质疑。
“糊涂,这是财计,陈老爷觉得那些官人们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之辈么?再说,也只是要他们一个袖手旁观罢了,最多再提上一句,今年贡内的织货他们还想不想完纳了?”
“正是,我倒是听说新来的大府便是临清州人士,想必是能够体谅的。”
能在临清出头的士子多半都是商籍,运河上的事情比谁都要清楚,其中情弊道理上也该比谁都更了然。
“张大府纵然不能体谅,孙二府想必也是可以的。”一人提醒道。
经郭增福这一提醒,在座众人才想起其中关窍,新任松江知府张宗衡到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