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酒,心下十分的奇怪。
那人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偏殿,靠近了温酒,却没有救她走,若说是仇家吧,也没有动手要她的性命,这事真是奇了怪了。
那守卫百思 不得其解,忍不住问道:“温掌柜可认得那人?”
“不认得。”温酒应得极快,随即又加了一句,“也认得。”
一众守卫都被她绕晕了。
带头那个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强忍没有对她动手,“到底是认得还是不认得?”
温酒摊了摊手,有些纠结道:“这人算是认得的,可惜这张脸我认不得,我每次见他,都不是同一张脸,这到底算认不认得?”
正值深夜,夜风从殿门前呼啸而过,席卷起地上的枯叶满天飘零,檐下的灯盏也被吹得摇摇晃晃。
她这话一说完,满地寂静之中便掺杂了几分诡异。
一众守卫们都是背后一凉。
“温掌柜胡说些什么!”带头的开口低喝了一声,“刺客都跑了,你们还快去追!”
“今夜再安排十个弟兄上屋他这次只有五千轻骑,还是长途跋涉回来的,可是咱们这三万人……”身侧的副将一听这话,险些吓得脸都白了。
谢珩那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