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沮丧和疲惫之色。
“那位年轻人微微一笑,向门外一招手,进来了一个随从,看年龄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年轻人说道,他也是身患隐疾,无法医治,请你也帮着把把脉看看吧。”
“那随从的脉像竟然无论如何,摸也摸不到。一直摸到腮下,才摸到脉博。却是缓慢之极,几乎比平常人慢了四五倍有余,许久才有一次跳动。”童先生说完,便陷入了沉思,两眼直钩钩盯着门外的天空,若有所思。
显然这两人对他的自信心给了莫大的打击。以至于现在想起来,都仍是难以释怀。
臧卜天问道:“那这两块鳞片,是他们二人身上的吗?”
一句话把童先生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点头道:“那二人见我束手无策,说向我打听一个人,我若是知道,就把这36种失传了的太公脉诀传授于我。”
“这无疑是个极大的诱惑,便问他们要打听的人是谁。”
臧卜天此时和我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在想,打听的定然便是他的弟弟童建业的住所。
“哪知他们问的人,居然是我的弟弟!当时心下大喜,这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太公脉诀我只在典籍里见到过记载,据说早已失传了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