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来。
“师父,我带了酒,咱们喝几杯。”
陈大锤从后面走出来,“今天怎么没见着安仁那小子?”
“李义请他去开福楼吃东西了,本来也叫了我,我没去。”
陈大锤点点头,告诫道:“虽说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但李义这种家伙,在咱们这里看似恭敬,其实心里比谁都傲。而且心性不定,做人做事全凭个人好恶,你以后能不和他牵扯,就尽量离远一点。”
王羽闻言有点担心,“那安仁怎么办?”
“呵呵,那小子傻人有傻福,你就放心吧。李义对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不然他也进不了我这铁匠铺。”
说着陈大锤感叹道:“师父注定不会陪你走多远,以后的路具体怎么样,还是看你自己。”
王羽挠了挠头,将酒杯放在桌上,“我知道了,别看我这样,其实心里也是很有数的好吗。别忘了师父你和师姑的事儿,还是我这个徒弟在里面撮合的。”
陈大锤笑骂:“小兔崽子,说你胖还喘上了是吧。”
师徒将将中午剩菜端出来,喝着几文钱一壶的黄酒,倒也痛快。
吃饱喝足后,陈大锤叫住想要去洗碗的王羽,“我那三招剑法,只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