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来缠着自己学什么“仙法”。如果没有嫁人,并且还和自己在一起,那时候将修练法门传给了她也没什么关系。
至于言溪定,今年才刚满十三,离他二十岁还早的很,谁知道未来这七年中,会有什么变故。陆羽觉得,自己如果真成了溪定的姐夫,那也是可以教的。
言溪安很高兴,说再有三年自己就二十了,让陆羽不可食言,到时候一定要教自己。
言溪定则有些闷闷不乐,叹道:“大羽叔,还要过七年你才教我,万一那时候我都不住你家了,怎么办?”这小子,明明年纪小的很,最近却老是叹气。
陆羽说:“必须要等二十岁的,不然对身体有害处。我自己就是二十九岁才学的。”
“那好吧,二十岁就二十岁。”
后半夜,言溪安和言溪定就靠着包裹囫囵睡了一会,天一亮,三人就出了城。
回阳山村的路上,言溪定忽然说:“昨天看到的那些强盗,有个人我好像认识。”
“哪一个,你怎么会认识?”
言溪定说:“就是那个大个子,我认得他是衙门的人,好像还是个小官。县令儿子在我爹学堂读书,这人接送过几次。”
陆羽心想:“两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