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就少了一些不忍,女人虽然也是弱势,但女人本身就是一种资源,要在这乱世存活下来,她们会有着某种先天的优势。
外面不忙了,陆羽又开始去安定谷中干活。谷里的水田要再翻几遍,然后放水浇田,泥土泡软后就可以再播种插秧了。
早上赶着山羊,扛着铁锹犁耙,领着言溪安和言溪定,一起进了山谷,一直忙到中午,三个人空着手回家吃饭。
言籍白没有在家,言夫人自己在厨房做饭,她告诉陆羽,说言籍白去村口了,今天来的那群饥民正在村口吵闹呢。一听有热闹可看,言溪定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还说自己是去叫父亲回来吃饭。
陆羽和言溪安也跟着过去了,还没到村口,就听见一群人在大声的叫闹着。听口音,声音更大的反而是那群要饭的饥民。
一个年纪并不怎么老的老男人,在和齐祥对峙着,嘴里絮絮不休:“这村里那个谁,孙大庆,是我嫡亲的外甥,我来这里要点吃的怎么了?你们一群外人,管得着这么多吗?”
孙大庆也在人群中,他显得很为难,缩在人群中一句话不说。
齐祥和他的几位北方同乡面无表情的站成一排,像是一堵坚实又冷酷的墙,拦住了那群饥民,让他们无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