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大羽家住那么久,他又不是和尚……”
“别瞎咧咧啊,大羽是正经人。”齐祥早就和阳山村的原住民混熟了,他瞪了那个胡说八道的家伙一眼,又喝道:“你以为大羽和你这龌蹉货一样啊,一天到晚尽瞎几把乱想。”
“嘿嘿,就开个玩笑,我也没说啥。”开这个“玩笑”的家伙叫徐六丁,是徐六爷的小儿子,也是徐开贵他们的堂兄弟。徐开贵死于鸡瘟传染人,徐开贵的一个兄弟徐开富死于龙鳄进村那次。他们还有一个兄弟叫徐开宝,开贵开富开宝三个是亲兄弟,徐六丁是堂的。
徐六丁的话让陆羽也微微有些生气,但齐祥替自己训了六丁,陆羽就懒得和他计较了,刚好趁这个机会,赶着山羊出了村子。
陆羽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那场景,那群人就像像看一场耍猴的把戏,而那只猴就是陆羽他自己。
放羊的时候,陆羽已经可以不用看着它们,也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了,只需要放出神识,暗中观察着就行。现在田野里都没有庄稼,陆羽也不用担心山羊会祸害人,只需要当心它们别跑远了。就算田里有庄稼,陆羽也能照看的过来,他可以用神识命令山羊们乖乖的吃草。
陆羽躺在山坡上,枯黄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