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耽误了孩子们。”
“唉矣,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在城里,那些官老爷富家翁们的孩子你也能教的好,我们这山村小地方的孩子,你还教不了?”陆五爷摇摇头说:“我看啊,你还是怕大材用在了小地方。”
言籍白连忙说:“这真不是。我也说实话,咱村里的孩子天真朴实,可有时候,是不大好管教,我就怕自己摸不清孩子们的性子,到时候弄出个什么差错,就不好了。”
陆羽认为言籍白担心的不无道理,乡下的孩子们野,又得经常要帮家里做事。万一言籍白教书的时候,他们三天两头的不来,或者随时来去,那必定会弄得言籍白不愉快。言籍白虽然看着安静沉稳,陆羽却觉得他是个很有脾性的人物。
陆五爷却说:“能有啥差错?要摸啥性子?按我说,孩子听话该夸,不听话的,调皮捣蛋的,该骂就骂,该打还得打,不用客气。这谁家的父母要是不愿意了,不高兴了,就叫他们来找我。”他瘪了瘪嘴,又“威风凛凛”的说:“我就不信,在咱这村里,有人敢不尊敬先生。”
“我看也是这个道理,乡下的孩子不比城里,不听话的那些,你尽管说尽管骂,这真的是要有那太调皮的,不服管教的,就算动手打了,也不会有谁家父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