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安摇摇头,又说:“好心当作驴肝肺,说的就是这些人。”
“嘿,他们就这样。”陆羽站了起来,从锅里舀了三小碗热水,又准备放血。
“大叔,要不我来吧,你脸色太难看了。”言溪安很心疼的看着陆羽,他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但是陆羽已经挤出了三滴血,分别滴进了三只碗里。血少水多,三只碗只染了淡淡的一丝殷红,看起来并不怎么像血汤。
两人端着血汤回去堂屋,还没进屋,就听方彪问:“大羽你端的那是啥?是药吧?”
“不是药还是水啊?”言溪定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看就回去,又没人求着你来。”
“这孩子说话咋这么难听呢?”一名妇人有些忍不住了,又古里古怪的说:“大羽是我们村的人,请他帮个忙又咋了?嘿,也怪了,这谁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大羽家孩子呢。”这妇人是徐开宝媳妇,徐开宝就是徐开贵和徐开富的亲兄弟,开富开贵二人,一个死于鸡瘟,一个丧命于龙鳄之口。
言溪定脾气十分不好,他勃然大怒,立刻就要还嘴,却被陆羽拦住了。
陆羽说:“这三碗药汤,喝了有用,先喂孩子们喝下吧。”
“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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