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籍白一过来,陆羽就对他说:“方大平刚才告诉我,新镇守来了,明天还说会来我家。”
言籍白点点头说:“我要是他,也会先来这里。”
“嘿嘿,上次那个姓赵的,也是早早来过。”
言籍白说:“但愿这个与上一个不一样吧。”顿了一顿,他又说:“这么说,县里也来新的县令了吧。”
“应该是。”陆羽说:“那伯父明天也回来吧,一起瞧瞧,这新镇守是啥样的人。”
“好,明天我让学生们自习,我回来一趟。”言籍白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又说:“陆羽你晚上去弄些酒回来吧,说不得新镇守会在这吃饭。”
“会么?”陆羽心想,上次赵守备就没留他在自己家吃饭。但言籍白这么说,肯定会有他道理,陆羽就去了方大平家,抱回来一坛子酒。酒是用银子换的,方大平家粮食不少,陆羽家的就不多了。
秧插下了,就要施肥,因为第二天有“客人”来,所以陆羽就连夜挑了几担灰和粪进山谷,给稻田施了肥。
安定谷了很安静,白天就如此,到了晚上更是。
施了肥,陆羽见山谷幽静,暖溪潺潺,心里一动,就跳进了暖溪,细细的洗了个澡。不得不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