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整日整夜的咳嗽,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陆羽心情沉重,面色凝重,说自己回去弄点药过来,看给那些老人们服下,会不会好些。陆羽想起上一次瘟疫的时候(不是鸡瘟那次),镇里好些个孩子都喝了自己的血,这些个孩子,应该不容易生病。
不知道生病的老人到底有几个,陆羽也不知道该放多少血给他们治病。回到家,陆羽悄悄的在厨房烧了一些开水,然后倒进了一只海碗里,倒了半碗。
接着,陆羽割开自己的手腕,往海碗里放血。
那一次在平泽湖天海帮那边,陆羽割腕放血,当时血流如注,像止不住的溃堤一般疯狂的向外喷涌,把陆羽和言溪安都吓坏了。
而今天放血,陆羽又是血流如注,一下子就放出去了很多,很快就将海碗里的热水染燃的通红通红。
陆羽止住了血,皱了皱眉,暗道:“上次放血给稼轩治病,也没像今天这样,我这是咋了?有时候就会血流极快,有时候又会慢下来么?”
陆羽脸有点白,头有点晕,身子微微有些发冷,他觉得自己可能不再适合再放血给人治病了。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处理碗里的血汤,言溪安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