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你们两个,又去哪儿鬼混了?”
言溪安正要反驳,忽又想起在山顶上陆羽那“不堪”的举动,俏脸微微一红,只瞥了言溪定一眼,就进屋了。
陆羽笑着对言溪定说:“溪定啊,我和你姐姐没在家,你跟摇芳,都做什么去啦?”
“啥都没得做,无聊死了。”
兰摇芳也说:“下雪真不好玩,哪里都去不了。”
陆羽点了点头,也进屋了。
因为惦记着张七爷的身体,第二天一大早,陆羽就去了张家。陆明他们都起了床,这会儿都在张七爷房间里。
而张七爷,身体看起来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去了堂屋,陆明对陆羽说:“哥,我爹现在这情形,看起来不怎么好。”
陆羽早就看出来了,健康强壮的活人如果是十分生机,那张七爷剩下的,最多三四分,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陆羽叹了口气,说道:“陆明你……你得准备着,七爷怕是真的很难好起来了。”
“唉,那可咋办?”陆明忧心忡忡,愁眉苦脸。
陆羽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给张七爷输了灵力,给他服了自己的血,但张七爷始终不见好,陆羽也没有其他的手段了。陆羽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