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明天……或许更加寒冷的以后。
言溪安连连叹气,没有说话。
捡起地上的碎鱼,陆羽用热水冲干净了,又丢进锅里继续煮。现在这时候,也不期盼着煮熟的鱼能多好吃了,其实只要能吃,那就不错了。
陆羽家里有酒,厨房就有一坛,鱼在锅里煮的时候,他抱起酒坛晃了一晃,然后就听到了一阵碎冰撞击瓷坛的清脆声。
烈酒居然都结冰了,虽然没完全冻住,但确实是结冰了(大家可以百度一下酒的冰点),昨晚得该有多冷啊。
“酒冻住了么?”言溪安也明白,烈酒只有在特别特别冷的情形下,才可能结冰。
“冻住了一点,应该是昨天晚上冻上的。”陆羽把酒坛放在地上,要收回手,却发现手掌和冰冷的酒坛沾在了一起。
“大叔,怎么了?”言溪安见陆羽甩了甩手掌,也大概猜到了。
“手黏在酒坛上了,嘿嘿。”如果不是有法术,陆羽想要抽出手,只怕得留一块皮在酒坛外。他将手掌弄热,冒出一阵白气,接着就顺利的将双手抽出来了。
言溪安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说要是谁嘴贱去添酒坛啥的,那不得把舌头都挂上面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