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十足。
夏爝解开她的哑穴,玉兔儿惶恐的问,“叔叔。你为什么要摸我?我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
夏爝有些窘迫,道,“对不起,我看到你,忽然想起我家娘子了。”他的声音很低落,嘶哑中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失落。
玉兔儿觉得心里酸酸的,忽然抓起夏爝的手,大大方方的放到自己的脸上,“叔叔,你摸吧!”
夏爝涩涩一笑,“不用了,任何念想都是无用的催眠剂罢了。”
早饭过后,元宝拿了一套破破烂烂的童服过来,玉兔儿这次没有任何反抗,十分配合的更换了衣裳。
只是挂在脖子上的牌子,元宝却犯了难。因为他绞尽脑汁半天也想不到要在牌子上面写些什么。他不知道该如何给玉兔儿安罪名。
最后只是在牌子上写上玉兔两个字——便实在写不下去了。
玉兔看他的字体笨拙,难看。将他手里的毛笔夺过来,沾了沾墨,便龙飞凤舞的写起来。
她年纪虽小,因为冥夜重视孩子们的书写,玉兔的毛笔字便写得十分娟秀飘逸。元宝看得目瞪口呆,这字体——貌似不比他差啊?
“这毛笔字,是谁教你的?”元宝惊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