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光的女人,他都没来得及惩罚,这些个人突然冒出来就要绑她,这让人心里窝火。
他面色霎时严肃下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必上镣索了。好歹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便一同去衙门听听审,顺道送她一程。诸位可有意见?”
既然把人都交出来了,他们哪敢再有意见。
京兆尹连忙给他让道:“王爷请。”
顾扶威转头,下颚抵着肩膀,给离盏做了暧昧的眼神:“盏儿,我们走。”
盏儿?我们?
不仅是周围的看客,就连京兆尹也惊呆了。
京兆尹为官多年,京城里鱼龙混杂,关系错乱,稍有不慎便要得罪旁人,费力不讨好。
所以他办案处事,洞察人心,无不小心翼翼。长年累月下来,倒是颇有心得。
而顾扶威和离盏这关系明显非同一般,顾扶威喊她盏儿的时候,她还撇过头有些羞涩。
要说他俩没有奸*情,鬼才相信!
再者,一个乡下丫头怎么能有这身行头?撇开她身上的各种首饰不论,但说她这件端霞紫的冰蚕舞天裙,便是穷尽半年的俸禄也买不起的。
这可金州国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