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二十年,他应该找过不少大夫问诊。大人若觉得我诊病有误,大可以找他生前问诊过的其他大夫来问话,看离盏所说可有半句谎言。”
“这……”京兆尹转头看了白照芹一眼。
白照芹眯着眼,紧盯着离堂子里的离盏。
白存孝确实从小患有心疾,因着家境殷实的关系,请的都是京中名医。
倘若追查,很轻松的就能找到这些大夫,印证她所说的话。
白照芹郁郁不忿的坐在椅子上,沉声道:“是,我儿是有心疾不假。可关键所在,是你写的方子有问题,我儿就是吃了你的方子才死的!”
离盏道:“至于方子的问题,当时我在长风药局就解释过了。大人请看。”
离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抖开向四面的人展示了一番,又将纸递给捕快,由捕快呈了上去。
“这才是我写的方子。至于长风药局的芹嬷嬷拿的那张方子,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写的。”
这时,离尺猛然站了起来:“撒谎!这明明才是你写的方子!”
离尺从手袖里将另一张方子夹了出来,呈给京兆尹。“大人请过目。致使白公子惨死的,正是这张方子里人参和藜芦这两位药。藜芦性微毒,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