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中回过神来。
“离淼淼是离盏徒儿,有被指使教唆的可能,所以无论他说什么都做不得数。但这个姓芹的老嬷和这个年纪不大的小生是离尺的家仆。按常理,更会听从离尺的安排。可为何他二人的证词,大家就深信不疑了?”
“殿下,草民与此案无关。事发突然,我长风药局因此名声亏损,也遭了牵连,我根本没有理由要陷害她啊!”离尺道。
白照芹冷哼一声:“王爷,你要护短,未必也护太牵强了些。”
“牵强吗?如果本王告诉你,离盏并不是一个初来乍到,普普通通的外乡大夫,而是数年前离老堂主的差点失手打死的亲生女儿。如此,你还会觉得牵强吗,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