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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担心棺材里的植物人!
离盏低头紧紧抿着唇,根本不想看到他因为调戏得逞而笑容戏谑的脸。
西琳还说他从不碰女人?可能吗!严重怀疑他打小就是在女人堆儿混长大的!
她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离盏,你要再自作多情,再把这个男人的话当真,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断算了!
离盏重重的推开他的手。
“怎么了?脉象不对?”
离盏咬牙切齿:“王爷好得很。”
说罢,将提前从手镯里取出来的排异药扔在了桌上。
“一天两粒,准时服用。再过半月,就不用找我请脉了。”
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才颇为满意的收回神色,正襟危坐起来。
“那密道里的人,往后还需多多劳烦于你。”
“这是应当的,王爷放心。”说罢扛起包袱,牵起淼淼就要走,真是一刻都不想在祁王府多留。
“王爷只需记得,每隔七天派人到长风药局请我会诊一次便是。如今身为离家庶女,回去还得赶早,免得被人抓了辫子,说我有失礼数。”
“嗯,便不多留你了。”
淼淼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