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离晨的脑子可比她那个笨蛋大姐好使多了。居然不惜扮弱,让她对离尺屈服。
离晨肯定知道这声“父亲”对于她而言很难叫出口吧,所以才要故意为难她。
离盏笑意更胜:“得晨妹妹高看。不过,晨妹妹陪在离老堂主身边十来年都哄不好他,我区区一个在离府呆过八年的庶女,又哪里能安慰得了离老堂主的丧、妻、之、痛。”
最后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父女二人同是一怵,眼眸子狠狠剜过她的身影,似要龇裂了一般。
良久良久,离尺才恨意中收回几分理智。他清了清嗓子,硬撑出一副大义灭亲,无关痛痒的样子。
“盏儿,你回来便好好歇息。我派下人给你收整出一间上好的正房。缺什么,你只管跟管家说。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个难关我们一起渡。”
故意把嗓子扯这么高做什么,生怕大家不知道他对她好吗?真是做作。
还有,你过你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死的是钱氏,跟她屁点关系没有,谁乐意和你们一起共渡难关。
离盏点了点头,施施然从他身旁走过。“多谢款待,十年不见,离老堂主可比当年大方多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