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昨日就说了要接盏儿进府,他竟然到现在连件干净衣裳都没准备?他是不是觉得我老眼昏花,能混过去便混过去了?晨儿,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离晨心里慌了。钱管家是她母亲的堂弟,私下里,她还得唤他一身堂舅。
母亲已经入狱,以后在离家,还得多靠堂舅照应着,倘若堂舅再被牵连,以后的日子便没那么好过了。
离晨连忙安抚道:“祖母别生气,我母亲才出了这样的大事,长风药局上上下下忙成一团。又是要拿钱打理关系,又是闭门清理叛徒的。晨儿见钱管家人都瘦了一圈,八成是忙不过来,将这等小事给遗漏了。”
离筱筱也附和道:“晨儿妹妹说得极是,钱管家在咱们长风药局做账十来年了,为人老实本分,祖母您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因为身份差异便怠慢了盏儿妹妹。”
呵,还真是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这两姐妹一唱一和的,竟把钱管家给捞了起来。
不愧是钱氏生的女儿,论心计还是颇有些手段。
离盏自觉轻视了对手,暗怪自己沉不住气。
老太太见着离晨两姐妹焦急的样子,一眼便看出这俩孩子是在有意维护自己的堂舅。
所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