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了胎气,但还没有生产的迹象,是云姨娘过于紧张了。
“有竹茹吗?”离盏问道。
竹茹安神固胎,最是好用。
“有的,快去煎副竹茹来。纱布和消炎的药膏也多取些来。”
“是。”下人应道。
“云姨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离盏问道。
云姨娘余惊未退,双目微有些呆滞:“那厮野猫跟发了疯,盯着咬我!”
“野猫?野猫怕人还来不及,怎会咬人?”离盏垂头思索,良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眸豁然一沉。
“怎么了?”
离盏别过头,似是不忍道:“姨娘,你当时是不是和那枕头挨得很近……”
云姨娘大惊:“是,我当时准备把它拿开……”
“那就对了,那枕头里有藿香,八成是诱得野猫发了春,嗅着味道跟了进来,然后就……筱筱姐她……”
云姨娘后槽牙要得咯咯作响,不顾手上的疼痛狠狠攥紧了绢帕,“又是那该死的枕头!离筱筱……原来,你还有这层意图!好啊,想弄死我和孩子是吧,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姨娘的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