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又沉静的似要休克一般。是七魂去了六魄,有些魂不附体了。
没想到,祁王说话算话,而且动作还挺利索的。这才隔多久,就已经把事情给办好了。
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一直绷在脑海里的一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
神思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她想起父亲饱经风霜,却又总是带着慈爱的面庞,总是时不时的笑骂她:“盏儿,你这事事不上心的性格,为父该如何说你才好?”
这时,她通常会把哥哥的手一挽,紧紧缠在臂弯里抵赖:“凡事有爹爹和哥哥在,盏儿只要能伺候爹爹,会使唤哥哥就行了。”
哥哥总会在她头上弹一下:“谁要听你使唤了,鬼丫头!”
离盏不禁埋头,拿手捂紧了脸。
糊涂……她太糊涂了……早知今日,她当初就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味依赖于父兄的保护。
若不是为了她在王府里能过得有尊严,有底气,父兄何至于对顾越泽言听计从?
“师父?你怎么哭了?”
哭了吗?她自己都没发现,离盏连忙抹了抹眼角的水渍,“没有,是柴火太熏眼了。”
巧儿听了,连忙把剩下的几只竹笋虫抽了出来,拿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