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云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八成是死定了。到时候,离尺肯定会记恨离盏。
而她和离筱筱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离盏怄气不出来,便可以一石二鸟。离晨心头暗笑:傻子,你别出来,千万别出来啊!
离尺听罢,又燥又气,暗骂一声:“逆子!这种时候,还要老子拖家带口的来请她!”
老太太也急得不行,可她知道离尺和离盏的关系僵,方才还莫名其妙骂了离盏一顿,八成离盏也在气头上。
一乡下丫头,一不懂礼数,二不识大体,三又跟家里疏离,要是再听见离尺骂她,怕是更犟也说不定。
老太太连忙拉着离尺道:“你小声些,云姨娘快不行了,你就算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好好担待些吧。”
离尺一拳打在手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唉!”
离晨连忙道:“爹爹,盏姐姐自己都说了,她不过才刚刚做了挂名大夫,先不说经验没父亲丰富,就连学识也远远及不上爹爹广博。爹爹是长风药局的堂主,何需盏姐姐来出主意。与其在这儿耽搁时间,不如咱们再回去想想办法。”
离尺急躁的有些歇斯底里了:“能想出来的法子全都试过了,全都不奏效。女人难产,素来就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