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多说,直接回了北院,看也没看云姨娘一眼。
这个家又重新回到往日的局面。
牵着别人鼻子走的感觉真好。离盏躺回床上,心中欣慰,以至于听见外头的人敲着梆子打更,她都还是没有睡着。
这是一种小战役得胜的快意,心头暗道: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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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老太太很早就过来看望离盏,赏了她三匹玉禽丝,一对黄田玉簪子。
老太太脸上是笑着的,可老皮之下掩藏的那层深深的失落,却被离盏默不作声的看在眼中。
老太太寒暄几句,便倍显疲态作势就要走,最后送走她时,只轻轻拍着离盏的手道:“盏儿,昨夜多亏有你,否则咱们离府就要一尸两命了,是你云姨娘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唉……”
“祖母无需难过,云姨娘还年轻,想要再孕又不是难事。”
“嗯、嗯。”老太太稍得欣慰,留下东西便回了南院。
离盏就此空了下来,闲来无事,准备研习研习医术,毕竟祁王交代给她的植物人该怎么转醒,还一点眉目都没有。
正从血红手镯掏出几本关于植物人研究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