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采宣见巧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明白过来,鼻息里冷哼一声:“难怪你生意这么好,穷人家嘛,也只能找穷人看病。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诊费低还不是因为名声不好,有钱人家哪个敢请你去出诊的?”
离盏皱了皱眉,倒不是白采宣的话激怒了她,只是不喜欢巧儿畏手畏脚的样子。
诊费低又如何了?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她医术不比任何差,多治好几例疑难杂症,名声自然就传扬出去了。
现在能笑话她,往后让她笑她还未必能笑得出口呢。
离盏对着巧儿道:“巧儿,我问你话呢,你只需如实告诉我”
离晨见巧儿避讳着不答,心里暗暗冷笑一声,眨了眨天真的葡萄眼,声音婉转又好听:“盏姐姐何故要为难人家一个小丫头呢,诊费低,也不要拿一个丫鬟来使气啊!”
这离家的两个嫡女,竟很恨她恨到了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扫自家人的颜面。
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里外都不讨好,巧儿把头埋得更低了,但隐隐约约的感觉倒两道逼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犹如千金重,她这才犹犹豫豫从袖子里抽了一根黄澄澄的东西捧到离盏面前。
“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