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身就是一笑话,偌大一个离家,大难临头时怎能靠一个庶女撑着?
老太太说不出口,离盏也不想多留,现在长风药局还不是她的,财源广进也好,还是被砸得稀烂也罢,只要还能剩口牌匾,又和她有多大干系?
她反过来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祖母,王爷身上的毒非一朝一夕能治愈,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祁王乃皇室子孙,倘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长风药局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意思是婉拒了,得罪了白府,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可别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
她回头看了一眼仍旧不停砸着东西官兵,又看了一眼离尺心痛的表情,心中隐隐有些惬意。
“盏儿这便去了。”
老太太挽留的话堵在喉咙里哽咽了一番,到头来还是羞于启齿,只点了点头:“唉,好,你路上小心。”
离盏被送上了门口的马车。车夫扬手一挥鞭子,枣红色的良驹就奔了起来。
车夫抄了近道,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祁王府。
门口,有个极其灵秀的丫鬟候着,见她下来,便规规矩矩地向她做礼,看来是专程在门口等她的。
“奴才雀枝恭候姑娘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