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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边,站着个白纱旖地的年轻人,身姿盎然,看着绝非等闲之辈,可这少年却怒目瞪着他。这种眼神,离盏太熟悉了,没有天大的仇,天大的怨,人是不可能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可顾扶威似乎并不在意,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把目光朝她投来,削薄的嘴角微微一翘,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和狎昵。
“盏儿总算舍得过来了,你可知本王等你多久?”
离盏闻之一伫,迈出去的右脚都有些发嘛。
几天不见,他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况且屋子里还有别人,那白纱旖地的少年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闻之,面色也有些尴尬,直将头转到一边去。
好在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调戏她了,她镇了镇神,还算淡定从容:“王爷叫草民来做什么?莫非是毒性又犯了么?”
当着外人的面,离盏不好提正事,只好拐弯抹角的试探他。
“劳烦盏儿挂心本王的身体,本王甚好,盏儿不必忧虑。”
谁记挂他的身体?谁要为他忧虑?自作多情!
离盏盘手站定在他跟前,“那王爷是所为何事?”
顾扶威浅笑,随即伸手轻轻点在案几上三个箱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