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为重。离盏一面说着违心的话,一面将煮好的汤药端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咳咳……”
他似在噩梦之中十分紧张,咬着牙就是不松,喂两勺,吐一勺,上好的药材配出来的汤药就这么被他糟践了一大半,好在药效倒是显出来了。
这药方活血,当先会冲通心脉,引起心疾心痉的反应,
长音公子刚刚饮下这副药,当即痛得手指屈起,将她握得生疼。
离盏用力也拔不出手来,只得任由他抓在掌心揉捏搓扁。
这男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肌肉渐弛,可是练过气的人,武功自然也不弱,力气大得惊人。指骨在他手中捏得咯咯作响,好像下一刻五指就要被他握碎了一般。
离盏素来不是个爱哼哼的主,既然拔不出来,就只能咬牙忍着。说来也好笑,明明只有一人病着,他疼出一头密汗的时候,她也疼得一头密汗。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男子才缓缓松开一些。离盏如蒙大赦的赶紧抽手,刚一缩出半寸,那男又倏地使力握住,似是已经习惯握着,竟生出几分眷念来。
离盏求饶不及,只得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他:“别怕别怕,我会陪着你,最难的一关过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