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白白便宜了离家?
离盏压着心头那股委屈,扭了扭手腕像把手给抽回来,可顾扶威攥得忒紧,扭了半天纹丝不动。
她干脆放弃了,小两步走到顾扶威面前,顾了长音公子一眼,不由把手挡在嘴边轻声问道。
“我可是依照王爷吩咐在办事,王爷您这是生得哪门子气?”
顾扶威手劲儿一紧,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胸前,顾扶威很高,她头顶的发髻刚好抵在他下颚上,他却不让,任凭那削薄的嘴唇抵着她柔软的发丝儿。
炙热的男人气息从自头顶而来,只听得男人用命令的语气道:“盏儿,你可知‘负责’二字意义重大?”
顾扶威擒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她只能以一个“反弓”的曲线艰难的和他保持着最后一缕缝隙,只觉得腰都快仰断了。她思了片刻,不明所以道:“我……我很负责啊,我不负责,他能在一夜之间就醒过来吗?”
这话说完,只觉腰上一紧。
“本王不是指他!”
离盏被顾扶威狠狠一勒,整个人失去重心,拼着命的踮起脚想要稳住身形,却还是稳稳跌进他怀里。
两颊吃痛,撞上两块硬硬的胸肌,那人却跟没事人似的,自上而下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