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吐了,但那绢子塞得太满,想吐也吐不出来,引得一阵干呕,润红了眼睛。
离筱筱还当她委屈哭了,作弄人的心思更胜,伸手在她脸上不重不轻的拍了两下:“盏儿妹妹这时候知道着急了?别急,别急,好戏还在后头。今天的姐姐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必定会让你永生难忘。来人,先把她锁到柴房去。”
下人揪着她的发髻就直往后拖,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头皮都像要从头盖骨上撕了下来,嘴里不由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娘的!这个离筱筱果然没被收拾够!
离盏忍着痛,眼神一厉扫向看戏的下人们,犹如一柄长刀当中斩下,旁人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嘭”的一声,不知被拖到了何处,只觉腹中一痛,被人狠狠踹进了一个角落。尘灰从厚厚的枯草垛上溅起,她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这是个既陌生又污糟的柴房,方才拖她来柴房,还踢了她一脚的是个臂膀结实的丫鬟。这丫鬟看着面熟,离盏一回想,原来就是离筱筱的贴身丫鬟,回长风药局的时候,还在祠堂里见过一面,这丫鬟当时就出言不逊,羞辱过自己,最后又被自己怼了回去,方才下手如此之重,怕是早就见不惯